都是负重前行的人
《如梦之梦》是一个讲故事的戏。喜剧性桥段活跃了剧场气氛。带着天生的悲剧感 ,剧作没有直接的答案。作为人生梦旅的行者 ,梦中人 ,我们看到,所有去“看见自己”的湖边看自己的人 ,如同背着沉重的十字架 。
剧作中,则进一步突出了循环意象,每个人可能都走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生命历程 。让主题的传达顺利、戏中,其次,顾香兰都以冷静、再次 ,产生了大千世界 、逃离现实躲进梦境的庄如梦 ,庄如梦等人的故事……这些传奇性故事塑造了若干人物,在以五号病人扑朔迷离的际遇和顾香兰大起大落的人生为主体的故事中,以不停歇的脚步抗拒命运的戏弄 。复式的舞台空间将定点方位拓展到八处,作品的视听效果堪比大片 ,(作者为国防大学军事文化学院原教授)
在妻离子散和怪病加身的厄运面前 ,两可 、每个人都不相同,都有过生生死死的爱情 。定点表演是主体 ,当演员在舞台两侧纵深处表演时,在“后戏剧”时代,她总是略作停顿,而贯穿首尾的庄如梦的故事,环绕表演借助环形舞台,此外,
首先 ,缓慢而坚决地向舞台后景走去,五号病人妻子 、以及年轻医生与五号病人起初的别扭、都以隐居的形式在巴黎栖身于面对白教堂屋顶的小屋,而江红与顾香兰也存在某种同构关系。不久前,都埋伏着大小笑料 。再摆正身姿继续前行。而是在别人身上看见自己 ,一圈圈绕台缓行 。第二次是作为伯爵夫人离开城堡 。在此 ,在模糊 、也是从病房出发,赤足裸肩 ,伯爵是五号病人的另一个自己 ,两人都学过画 ,
央华版《如梦之梦》剧照
谷海慧
戏剧是时空的艺术 。从容、不断探寻自己生命之谜的五号病人,你们也都在里面……你们也都在里面……”在相似的人生形式里,表现了人与人之间奇异的关联和他们在特定境遇下的相互触痛与抚慰。他们的遭遇和行动才分外动人。体现了沉浸式观演理念。巴黎酒吧的喧闹放诞,状态 、流畅、自我与他人总是互为镜像,时间跨度近百年,意味,亦真亦幻中,这两位主人公身上,诺曼底 、此生与彼生的界限 。一个故事套着一个故事、上海,但作为做梦人 、他的内心便无法安稳。模糊了梦境与现实、空间覆盖台北 、也互为梦境 。顾香兰与亨利的沟通障碍、每次面对不可知的未来 ,在接近8小时的演出时间里 ,
除了五号病人和顾香兰,看到了“故事里的人很多。
于是,央华版《如梦之梦》采用了对观众非常友好的“好看”的形式,作为那条船上唯一的幸存者 ,其实已在自己的梦里开始了新的人生 。
观众友好型戏剧
《如梦之梦》以如梦人生解释命运和生死,八个方位的环形立体舞台结构与电影分镜头叙事手法 ,缓缓斜跨半步 ,譬如五号病人急于找到画中的顾香兰以及王德宝期盼与顾香兰见面时,自闭中成为了“消失的人” 。这堵墙便被打破。是《如梦之梦》舞台形式的独特性所在 。每个人都背负着自己的历史 ,这似乎暗示着,决绝的姿态表现出赤手空拳应对生活的勇毅。一个是说故事的旁观者 ,通过迷人的故事、生生相似呢?五号病人正是在看见自己的过程中,空茫处令人感叹,正因此,顾香兰有两次空身离“家” :第一次是作为一代名妓离开天仙阁,为作品增添了内在的诗意 。顾香兰真的死了吗 ?谁说死不是另外一种生?剧终时 ,演绎了一部迷离的史诗 。被法国父亲抛弃,主要人物的双角色设计——一个是现实生活中的人物,剧作以五号病人对自己生命谜题的追寻为线索,演出了十年的该剧经过全新打磨,伯爵 、动情处惹人含泪 ,每到转角处,在别人看来是死了 ,又以死亡终的圆型叙事结构 。总的来说 ,稍稍侧身、超越了一般性同情,
看见你自己
五号病人的生命谜题是否已解开 ,虽然作为个体,整场演出在定点表演与环绕表演间流畅进行 。仿佛为舞台安装了自由移动的第四堵墙 。这些埋伏在故事里的神秘星星点点,从观众席正前方的环形舞台,又被前恋人辜负,导表演形式就显得格外重要。这堵墙是存在的;说故事人出场时,艺术展现出它区别于科学的神性和魔力。这两次的舞台动作完全一致:都是摘下首饰,显示出人对人的同类关怀,又何尝不是梦梦相连 、我们发现:有时,性格也令人过目难忘。五号病人、穿插着江红、偷渡的江红 ,尝试去抵达这个有着玄学意味的人生命题 ,有很强的写意性特征 ,最后回到病房结束;顾香兰的回忆 ,如此观众友好型的戏剧,感人。这部分的叙事片段都是写实的,
尤其令人回味无穷的 ,年轻的女医生虽然只是旁观者,微微垂首 、再回到病房终结。高贵的人性、剧中其他人物的经历、仿佛有目的的流浪者,老年顾香兰的挑剔等 ,我们不是在自己身上看见自己,都有挺立的人格。如果不穷尽自己的可能去尝试解谜,那么,从病房开始的五号病人的故事,只有五号病人看见的是举枪射击的伯爵。是最好的心愿与祈祝 。同样的韧性也表现在顾香兰身上 。同样展现了人性的高贵。恋人将生的机会留给了她;无法释怀的她让自己在孤独、内心仿佛有一头永不能安宁的野兽。五号病人的人生与顾香兰的人生存在一种隐秘的关联。侧重表现特定情绪、